第(3/3)页 “哎!” 明宝也跟着叹息。 这个王子默要是守山人就好说了,只有他心里清楚,这孩子不是守山人,竟然还跟央池里的某个东西成的亲。 央池。 那里面可是什么都有,唯独没有人! 可是这些话他不能说,只能憋在心里。如果说出来,别说白马亭不留,就是白云观的这帮老东西们也会袖手旁观。要怪就怪自己多事,送什么云纹扣! “就按明宝的意思办吧!”巩壶突然力排众议。 “可是……” “没有可是了,白云观现在什么状况?你们一个个心里跟水中的明镜儿似的,比谁都清楚!昨日我有感天兆,寿元将尽,半甲子说长不长,我也就无所畏惧了!可是你们呢?就真想在这里靠一辈子,到死也不能回去?” 巩壶说完摸了摸腰间的铜葫芦,扭头对明宝说道:“时间不多了,就让这孩子住清明居吧!” “清明居?” 我靠!这阴老头子!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不再多语。只是古怪的表情让王子默更加惴惴不安。 “你叫什么来着?” 巩壶屈指敲了敲豹头椅,又看向王子默,布满皱纹的半截食指习惯性的划向腰间的铜葫芦。 从少年的身上,他感觉到怯懦,但从怯懦的深处却隐藏着不甘于屈服命运的倔强。 “我叫王子默!” 这次王子默声音很大,他昂起头与巩壶对视,初生牛犊般的双眸竟然扛下了巩壶犀利的目光。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