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乞儿吃草是问了减轻疼痛,听到此话奋力抬头,强忍着剧痛,故作轻松道:“婊子就是婊子,怎么会守信用呢?” 琬琰极度腹黑,对乞儿激怒自己的话并不在意,毕竟人以为刀俎又有何计较呢? “我怎么不守信用呢?”琬琰开始赖皮,“我给你示范一下什么是守信用,你这身皮不错,我要剥下来当皮草”,说着掏出匕首,在乞儿身上刷刷刷几下,乞儿被剥成了个血人。 琬琰看着剥下来的整张皮草,痴迷着。“啧啧啧,看你这身皮,亮度饱满颜色正,不错不错!” 这是乞儿人生中第二次被剥皮,疼的惨叫,豆大的眼泪从眼眶夺出。“臭...婊....你等着,我非要弄死你!” 琬琰笑道:“莫要嘴硬,我再给你加点料!”说着用手中皮鞭将乞儿捆到树上,说来也神奇,琬琰这皮鞭不知道是何奇物,可长可短十分神奇。琬琰怕乞儿挣脱,来回绑了好几扣,随即消失不见了。 片刻功夫琬琰回来了,见她一手一只小狼崽,将两只小狼崽放下,从怀里掏出了两个小药瓶。 “知道这是什么么?”琬琰嬉笑的看着绑在树上的乞儿,乞儿不做声,正在忍受痛苦。 “一瓶痒药,一瓶毒药,你选择哪个涂你身上?”琬琰神色十分兴奋。 “呸!”乞儿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正吐在琬琰胸上, “狗杂种,你等着!”琬琰暴怒,随即将两个药瓶都打开,将两瓶药粉全部淋在了乞儿身上,一滴不剩。除了脚底板,乞儿被淋了个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