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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队说完，转身朝门外走去，路过野牛的时候，还轻哼了一声。

    队长斜了他一眼，接着赔笑对野牛说：“他就这个臭脾气，甭搭理他。”

    “没事儿。”野牛尴尬地笑了笑。

    队长看他有些焦急的表情，轻声道：“这次会审，总统那边也是大力赞成的。咱们既是师生的关系，现在也算是同僚，按理来说不应该阻碍你审问，不过，你要懂得分寸。别人的东西，轻易碰不得，知道么？”

    野牛早就知道他的脾气，这位大名鼎鼎的周老师，在军校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笑里藏刀。

    他笑得越欢，就说明问题越严重，刚才说的那一番话，也直接表明了立场。

    意思就是告诉他，不该问的问题，不要多问，随便问问简单的问题应付了事就行了。

    “知道了，老师，那您是在这......”

    周队哈哈一笑，“我回避，回避。记住，碰不得。”

    屋里只剩下野牛和爽子之后，顿时安静了不少。野牛长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将对着爽子脸的高瓦数灯泡挪到了一边。

    “谢谢。”爽子用力地闭了闭眼睛，轻声道着谢。

    “别谢，我跟他们差不了多少”，野牛夸张地说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说说吧，随便给点信息，要不然我也不好交差。”

    爽子沉吟片刻，缓缓地抬起脑袋对他说：“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可以，我能办到的，尽力而为。”

    “不，我要你必须办到！”爽子忽然坐直了腰板，还微微地前倾了一下。

    站在双面镜后面的副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忍不住地骂了句娘。

    野牛斜眼看看镜子，又看看爽子，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冷静地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么？”

    “小儿科。”

    “滋滋......”，周队长跟副队还在聚精会神地等待爽子说下去，喇叭里顿时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

    “快进去，听他都说了什么！”周队一声令下，副队便冲到了门口。

    可拿着门禁卡刷了半天，都没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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