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你是承认明梦是你派去镇南王府的眼线了?” “臣可不敢认这个名儿,明梦要去抚州臣是知道,但臣并没有让她充当眼线,只是她时不时会跟臣联系,可臣从未应过她。” 这些话句句是真,他没有半句撒谎。 当初他让王硕把明梦跟回江鄯的信一同送出去,他承认,他是故意把罗敷要去抚州跟江鄯对罗敷的心意这类“小事”透露给明梦知道,但她是否打算去抚州他并没有掺和引导,至于后面明梦写信告诉他镇南王府的事他也从没指使她这样做,一切都是出自她自愿。 说来有些不可思议,他也知道罗敷肯定不会信。 罗敷当然不信,怪道她在船上跟他提起明梦的时候他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明梦的事我先不与你计较,镇南王与......”她又谨慎的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后才道:“与我母妃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镇南王当初被陛下调派到抚州,事发突然且毫无预兆,甚至没跟任何人商量就下了圣旨,摆明了不给镇南王拒绝的机会,出手又快又狠,殿下以为,陛下会看不出镇南王的心思?只不过不好也不忍撕破脸罢了,所以趁着还未酿成大祸,索性从根儿上断了镇南王的念想。” “这件事以前的老人儿都知道,臣在军中时听军中之前曾跟过镇南王的一些老兵说的,这几日在军机处办公,整理之前陛下诏下的军令时恰好看到镇南王的任命,上下一联系,也不难知道原委。” 罗敷一时无话。 李卜见她手里也没个暖的东西,把自己的毛袖套摘下来递给她:“镇南王死了不管是对比下还是对安贵妃来说都不是坏事,镇南王这么多年都没放下的执念更不会因为殿下的几句话就放下,至于镇南王是怎么死的,就不用再追究了。” 罗敷把袖套还给他:“我不冷。” “臣送殿下大氅都穿得,如今一个暖手的袖套却戴不得了?” 这件大氅穿在身上确实暖和,她又一向是个怕冷的,凡是外出,就一直穿着,他送的大氅保暖,袖套被他暖过,手放进去也热乎乎的,怎么他的东西似乎都比别的好些。 罗敷收了他东西,话也柔和起来:“你的伤......怎么样了?” “殿下亲自帮臣包扎,伤口评理的细致,服了几天药下来,已经好多了。” “谁帮你包扎了?”她立马出声反驳:“太医的功劳,要谢就去谢他,本宫不揽功!” 李卜忽又望着她道:“殿下忽然对我这样......让人怪不适应的。” 没有巴掌,没有怒红的脸,也不曾吼他,完全像变了个人。 罗敷垂眸,牵牵唇,表情讳莫如深:“那你今后可得适应适应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