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 算她想要从这间阴暗的房间里出去,那也要她几个小时后身上的药效散尽。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在短暂的几分钟后,穆栢便折返了回来。 她略显狼狈的趴在地面上,听着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脸上的神色也跟着越来越难看起来。 最终,脚步声停下,一双边缘沾染着泥垢的黑色帆布鞋缓缓停在她眼前。 戴燃浑身一震,顺着那双鞋向上看,对上一双同色的眼眸。 “现在知道害怕了?” 看到她的反应,眼里的惶恐尽收入眼底。 穆栢勾起嘴角,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他轻轻启唇,掌心落在她的短发上,长指把玩一般的穿过她额前的一缕碎发。 “……” 之前的呼喊耗了太多的体力,戴燃没有力气再与这疯子谈论,加上嘴上缚着的胶布,她更加没有力气去做挣扎。 “早这样不就好了?” 穆栢满意的收回视线,大掌在她的发顶上轻拍了两下,力度不轻不重,就像是一个稳重的长辈在给予她忠告一般。 知道她现在不会说话,穆栢没在她身上花太多时间,简单干脆的蹲下身子,长臂探向她的腰际,一个使劲,将她拦腰扛在了肩上。 “唔——!” 戴燃没有防备,低声尖叫一声,还以为这个男人会当场解决了自己,没想到竟然还能活下来? “怎么?觉得很匪夷所思?” 穆栢突然低笑着开口,说出的话,就好似知道戴燃此刻在想什么一样,恐怖的让人从心底开始往上冒寒气。 戴燃当然不会回答他,最好的做法,就是沉默。 这一点,她终于从曲榛榛身上学到了。 对于眼前永远在笑的这个男人,多说就等于多错。你说的越多,他便能从你身上感受到越多的乐趣,从而更加不知疲倦且兴致勃勃做出继续做出一些让你感到崩溃抓狂的事情。 换句话而言,就是典型的‘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悲伤上’的真实例子。 所以,面对穆栢,你不能表现出任何一种情绪。 笑或者哭,都能让他从中感觉到快感。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予理睬、不予回应,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当做看不见他。 反正总而言之,就是当没他这个人一样。让他从你身上得不到任何的乐趣,才能做到自救。 “呵,你该庆幸你自己还有点价值。” 见她沉默,穆栢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转身朝外走去。 第(2/3)页